玥子要咕咕咕了

【酩榆】记一次醉酒事件

特别喜欢这对副cp,有原创人物出(zhu)没(gong),一篇狗血小短文。

自从跟张酩确认关系之后,薛向榆收敛了很多,419不搞了,和小情人的联系断了七七八八,立志要做一个洁身自好的薛大少爷,挽回自身形象。
但,俗话说得好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约是不约了,可这没事就爱瞎撩的习惯就像刻在了骨子里,薛向榆一时半刻还改不掉。
因为身份原因,他从小生活在黑暗里,看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,没有人愿意付出真心,也没有人对他好过。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张酩,本以为也是一场荒唐梦,谁料对方被他撩出了真感情,锲而不舍不言放弃,还真有点让他招架不住,栽了。
不过栽归栽,他薛向榆是什么人?流连花丛的老手,栽也得栽得有尊严有底线,随随便便认栽还要不要面子了?
以及,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,只不过薛向榆不太愿意承认——他在张酩身上找到了安全感,产生了依赖心理,他怕失去这种感觉。
薛向榆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。他生性风流,以前从不对谁上心,也没有人愿意真的跟他在一起。说白了就是,他不适合和人建立正常的恋爱关系。
虽然张酩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,不至于欺骗他,但人家好歹是部队出身,正儿八经的特种兵,即便因为受伤没法执行特殊任务,也是前途无量,跟自己绑在一起其实没啥好处。
说白了,安全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建立起来的,薛向榆心里还是不太踏实,而这种不踏实在听说张酩父母关心他的情感生活,并建议他去相亲之时达到了顶点。
薛向榆一个上午都没什么精神,给张酩发消息不回,打电话显示对方关机。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,甚至厚着脸皮去骚扰正在国外陪老婆旅游的沈度,也没联系上他。
他无意识地翻动着手机通讯录,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慌张,一个不当心拨了一个人的电话。
等他反应过来,想要挂断之时,对方已经接了起来,带着惊喜的声音顺着话筒传了过来:“薛少?”
这人姓周,是跟他一起合作过的伙伴,很纯粹的那种,没有肉体关系,把薛家拖下水也有他的功劳,薛向榆念着那点交情也没把他删掉。
他正准备说“打错了,挂了”,只听对方又说:“怎么想起来联系我的?正好,择日不如撞日,有空今天出来吃个饭?兄弟我心情特别糟糕,没能抓住喜欢的人,正想借酒消愁,缺个伴儿,薛少赏不赏这个脸?”
薛向榆心里微微一动,心说我现在好像也差不多。而且他最近被张酩管着,已经很久没碰过酒了,听说有酒喝,哪能不心动,当即一口答应下来。
吃饭的地方离薛向榆现在的住所——也是张酩的家并不太远,走几分钟就到,是个挺有名气的酒店,菜品也很不错。
对方名叫周晓,是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,外表比较阳光俊朗,容易让人心生好感。他从家里带了一瓶珍藏多年的名酒,盖子一开就能闻到一股独特的酒香。
薛向榆的眼睛立马亮了。他的酒量虽然算不上多好,但这不妨碍他喜欢美酒;虽然也答应过张酩守身如玉,但喜欢美色是他的天性,不碰不代表不能多看一眼多撩一下。
都是过来人,谁也不会没事就把一句撩人的话放在心上,薛向榆理所当然这么认为,同样,他也以为对方习惯了这种风格,毕竟他曾见过周晓身边带着不同的人,却一直跟他保持距离,瞎撩一句应该没多大事。
但是他猜错了。

周晓盯着眼前喝得脸色通红的人,心头蠢蠢欲动,恨不得马上把人抱回家。
有喜欢的人是不假,只是此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,当事人还一概不知,以为他和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,于是抓着周晓的袖子开始了一场真假掺半的煽情演讲,从他认识张酩开始一直讲到现在,隐去某些和谐部分,一股脑儿全部说了出来。
内容或许有因为醉酒而故意夸大的部分,大多数却都是真心话,说得周晓感慨万千,心说原来看起来花心的薛少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,而这一面正好被他看个正着,心情顿时无比激动,试探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薛向榆本能地抗拒这种接触,轻轻挣扎了一下,周晓却握得更紧了,想趁醉酒把人带走,也不是要急着做些什么,只是这样多看看他也好。
或许是对方的目光太过炽热,却又和他放在心上的人完全不同,薛向榆仅剩的一点理智慢慢回笼,迷迷糊糊之间居然清醒了回,心中警铃大作,趁周晓不注意时挣脱了他的手,跌跌撞撞跑了出去。
周晓一时不察让人遛了,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连忙追了出去。谁料对方跑得比兔子都快,人已经出了大门。
原因无他,小时候被薛家那帮子人轮流阴着玩,打不过就只能逃跑,薛向榆别的不说,腿脚功夫挺利索的,即便喝醉了酒,本能也还没忘,周晓根本抓不住他。
眼看还有一段路就要到家,一辆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。车门一开,一只手伸了出来,把跑得像个疯子一样的薛向榆用力拖了进来,又“砰”的一声把门关上。
薛向榆被副驾驶座位上的某样东西磕到了腰,正要张口骂人,不期然间对上了张酩凉飕飕的目光,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。他的酒气还没消,白皙的脸红通通的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像是含了一汪春水,看人时就带了点别样的风情。
特别…诱人。
张酩眸色暗了暗,正想对着那张薄唇亲下去,却被他的话打断了:“相亲回来了?感觉如何?”
“我没去。我跟我爸妈说了,我有喜欢的人,以后有空带回家给他们看。”
饶是听惯了各种情话,张酩的直白还是让薛向榆承受不住,一颗心“砰砰”直跳。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,依然嘴欠地说:“那我怎么联系不上你?我还以为你跟那位相亲的小情人寻欢去了…嗝…”
“手机半路摔了一下,电池不太好用,没电了。”张酩依然紧紧盯着他,又是无奈又是气闷,“你又跑出去喝酒了?”
“被你约束了半个多月,实在没忍住就来了。怎么,喝酒犯法啊?”
“跟谁?”
“谁?还能有谁?小情人呗,你又不是不知道,还有好几个呢。”薛向榆借着酒胆开始胡言乱语,“你来得真不是时候,不然我现在正在温柔乡里…”
张酩简直气得不行,哪有跟人约会是像逃犯一样在大马路上跑的?一看就是随口编的,非要口是心非刺激自己一下,假装一点都不在意。
偏偏他还很吃这套,要不然怎么就栽薛向榆身上了呢?栽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,对方跑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。
他不在乎眼前这人经历过什么,是什么身份,有过多少段不正经的情史,他只在乎未来。
别看沈度家训严格,其实张酩接受的教育比他还要正统,一板一眼的人对待感情也是如此较真,认准了人,那就是一辈子的事。
想跑?想退缩?不可能的。哪怕追到天涯海角,张酩都要把人抓在手心,再不放开。
薛向榆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,张酩已经听不进去了。他把挡风玻璃推上去,阻隔了路人的视线,才将人紧紧揽在怀里,低头亲了上去,动作强势而又温柔。

这一胡闹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车内满是旖旎之气,座椅弄得一塌糊涂,目测需要送去洗车场让人好好清洗一下。不过张酩不在乎这些,他的洗车券攒了好多张没用,正好又认识熟人,不会觉得不好意思。
而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此时正被他用衣服裹住抱在怀里,装得像个死人一样,实则内心十分崩溃。
薛向榆极力忍耐着某种不适感,尽可能往张酩怀里钻,把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缩成一团,红着脸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,词汇包括但不限于饥渴、禽兽、变态等。
最后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以后再也不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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